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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自然灾害的根本原因的对话

应广大观众的要求,本期节目我们将专门探讨有关“自然灾害”与“自然界破坏性行为”的话题。今天我们再次请到了莱特曼博士。

伊万·沙亚维奇(莱特曼博士的学生):今天我们要谈一谈自然灾害这一大家都很关注的问题,所以,也许应该以下面这个最重要的问题开场。

问题:这个世界以及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着的人类身上,每天都在发生着各种灾难和自然灾害,我的问题是,这些灾难和灾害究竟能否避免?

莱特曼博士:好吧,这是个老问题了。可以这么说,自从有了人类,贯穿人类整个发展的历史,我们已经经历过大大小小的各种灾难。那么这些灾难究竟能否避免呢?

问题:是否可以这样说:这些灾难在这一方面表明人类相对于自然来说是多么的微不足道,表明人类之于整个宇宙是多么渺小。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说人类正在掌控这一切,或者说它们都是来自上天的惩罚呢?

莱特曼博士:没错,所有的哲学思想正是发源于此,自然而然接受也好,对它抵触不承认也罢。也许我们阻止了灾难在这里发生,可是它又会在那里发生,而且发生的灾难规模会更大……因此,我们不应该去阻止,等等。况且,除了阻止之外,还有很多办法来应对它。

我愿意这样来讲这件事:通常我十分乐于解释卡巴拉智慧和今天这个话题之间的联系。这样一来,所有人都将能够向他们自己解释明白如何正确地解读目前所处的情形,也就是灾难在告诉我们什么。

卡巴拉智慧告诉我们,我们生活在一个永恒不变的现实中。这个现实被称为自然,或创造者,或者叫做“更高的法则”。而且,这个更高之光、这个创造者、这个普遍的总体法则,是处于绝对静止的状态的。说他静止,是指他不会以我们的意志变化。

《圣经》这样描写道:“我(上帝)不会改变我的名字”等等。

意思就是说,我们生活在一种永恒不变的更高之光的海洋之中,而光具有永恒不变的特性。

那么,什么在改变呢?真正在改变的是只有我们自己。那个包含着我们以及我们身在其中的那个光的创造的总体计划就是这样设计安排的,光不会改变,而每时每刻都需要我们不得不调整自己去适应那个光。

各种欲望在我内部浮现,而且我的欲望的本质与那个更高之光是相反的:它们是利己主义的,为的是自己获取、接受。然而,那个更高之光的本质却是为了给予,正如经文所说:创造者是“至善的”。

因此,我必须要相应地改正我自己的欲望,以便和那个更高之光变得一样,也要变得为了去给予。我需要进行一系列的自我改正,如果不这么做,我就会遭受到因自己和那个更高之光的相反的程度对应的各种痛苦。

事实上,整个人类和我们的整个世界,无论是无生命的静止层面、植物层面,还是动物层面、人类层面等所有存在形式,都感受到这个痛苦。他们从这个光所感受到的各不相同,它们对这个充满在现实中无处不在的更高之光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而且,因为我们的接受的愿望不断在增长,这种渴望在一代又一代人身上不断加强,它在我们内部不断累积并增强,而且我们无法获得满足。问题是我们压根就没想过要去改正这个愿望,也不知道要去改正这个愿望,甚至不知道我们被这个愿望控制着。因此我们发现我们自己一代人比一代人在遭受更大更多的痛苦。

这正在发生的危机和灾难将会发展到这样一种地步,以至于人类在20世纪末的时候将达到一种简直无法忍受的地步,就像在2000年前的《光辉之书》中描写的那样。

人类将开始陷入毒品泛滥和自杀的深渊,绝望将成为人类所有疾病和问题中最大的问题或顽症。恐怖主义以及各种其他事件都将涌现并爆发,因为人类将感觉自己生存在一个痛苦的世界中。而导致这一切的原因只有一个:我们缺乏一个与那个我们存在于其内的更高之光的形式相一致的形式。

而按照卡巴拉智慧给我们的建议,改正是一个很简单的办法。但这里存在着一个心理障碍的问题:一个人必须自己同意它、掌握它,认同并领悟它的内涵,并且自己想要去改变自己,然后我们就能够实际地感受到改正后带来的永恒、完整和至善。

问题:那么,这么说来,根据卡巴拉智慧,你是说灾害实际上是可以避免的?

莱特曼博士:灾害的避免完全取决而且只取决于:人类内在的利己主义的改正,即从利己主义改正为利他主义,只有这样才能恢复自然的平衡。除此之外别无它法。没有任何外在的行动能够在这方面帮到我们。

问题:你指的外在的行动是指什么呢?

莱特曼博士:假如我们开始用各种哪怕是最精确的探测仪器探测地震,或者简单来说,就是我们所发明的各种技术手段,除了内在的改正以外,其他任何技术手段最终都将置我们于不利的地步。

我们将会看到,我们生产的药品愈多,我们就会得越来越多的病。我们在任何领域的发展取得的进步愈大,最终我们总会发现它在产生更大的负面效应。

问题:这么说来,卡巴拉智慧也承认预先决定论(宿命论),所有这些灾难都是已经事先命定必然要发生的吗?因为在《古兰经》、《新约圣经》和各种预言书中都预言说这个时代将是一个灾难的时代。那么,卡巴拉智慧也是同样的一个认知框架吗?

莱特曼博士:请允许我解释一下这个。直到20世纪初,直到以色列民族开始返回到以色列的土地上,全人类都需要经历这些艰难岁月,遭受并积累痛苦的经验。

伴随着这些痛苦,最终的进化发展阶段将会随之而来,只有这样人类才会发现:任何外在的发展都不会将人类带到一个幸福的地方。如今,我们已经到达了一个经济、社会、科技、教育及家庭生活方方面面都普遍存在危机的阶段,我们面临各种各样的社会和国际问题。而且这确实是一场总体性、普遍性的危机,也就是说,突然之间,在所有人类参与的领域中,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前进。

我们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因为不管往哪儿走,我们最后都会发现,若干年后我们的下场会更凄惨。今天,所有的发展都将我们带到这样一种境地,得出这样一种结论,让我们觉醒去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我们该怎么办?我们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们为什么是这样生活?进化背后是否存在某种计划?有没有一种会让我们不必忍受这样的失败和痛苦的进化发展规划呢?”

问题:那么,我们能够从这些灾难和痛苦中获得什么呢?

莱特曼博士:这恰恰正是《光辉之书》所预言的:卡巴拉智慧将被揭示出来,因为在人类最危急的关头将会出现一个对她的需求。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现在看到世界各地都有人在谈论卡巴拉智慧,尽管他们还不懂得这个隐藏着的智慧的真正含意,以及为什么它会存在,它是干什么用的,它中间又包含着什么样的真理。它已经从更高世界启示下来,作为人类下一步的进化发展的指南。

问题:每个和所有灾难都在带给人某种东西,这么想对吗?我们能从中学到什么吗,我们能认为那个更高力量在向我们昭示什么,这样想对吗?

莱特曼博士:这种情况直到20世纪初以前一直都是这样的。并且由于以色列民族在1948年回归到了以色列的土地上,以色列重新获得了她在这个世界的位置。现在,以色列民族必须完成她肩负的使命,就是说她必须实现她自己,履行她自己在人类中承担的独特角色,正如卡巴拉智慧所指出的那样。这些都是为了让这个民族得到普遍的改正,然后变成“世界之光”,或者说将卡巴拉智慧带向世界的各民族。

那时,所有灾难确实都将终结,正如《预言书》中写到的:不只是邪恶的事情会结束,好的事情也会是一样。而且我们将会看到我们一定会达到那里。

问题:那么,我想了解一点。我可以拿某一次特定的灾难为例,现在尽力去理解它。比如一场地震使几万人丧生,难道它是什么都没有关系吗?但这与地震本身是什么也无关吗?

莱特曼博士:Talmud经说,如果在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在任何一个层面、不论是人类的、还是自然的,无论什么麻烦——这都是以色列人的过错,而且这一切也都是为了以色列而发生的。

问题:可是它为什么会以那种方式发生呢?某种类型的灾难的出现就是为了告诉我应该从这场灾难中学习内在的改正是必要的吗?

莱特曼博士:因为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得出那个结论。但是,以色列人是那些最先要开始这个改正的一群人。他们对自然的存在是根据其内在品质与那个更高之光相似,还是与那个更高之光相对立的存在方式负有责任。

并且正是这种对立导致了各种各样的灾难的发生,甚至引发在某一颗星星上的爆炸,或者可能是导致一场看来与人类没有任何关联的森林火灾。这些灾难事件,在任何似乎与我们毫无干系的层面上,无论是在无生命层面、在植物层面、抑或是在动物层面上,它们的发生都只是因为我们与自然法则的对立,还缺乏必要的改正的结果,而这个改正只取决于我们。

问题:地理位置是否有意义呢?你说到在那些星星上的爆炸事件。如果灾难发生在欧洲或在亚洲或美国,这是否都意味着什么呢?

莱特曼博士:是的,没错,因为我们都彼此都相互包括在一个叫做亚当第一人的灵魂系统之内,在那里所有的灵魂都是相互联系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单一的和那个更高之光和谐统一的灵魂。

在那里有一个重要的部分,必须首先改正,这就是对应以色列人的内在灵魂,还有在以后需要改正的其他那些外在灵魂部分,那对应于这个世界其他各民族的灵魂。因此,情况相当复杂,因为这些灵魂的相互关联创造出一种情况:“义人受苦,恶人得福”,使得我们不能完全看到这些灾难和打击背后隐藏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我们看到,从自然的根本层面来看,世界的所有民族和国家都潜意识地感觉到这一切都取决于以色列。而且,以色列在今天正在这个世界获得很坏的名声,即使我们看起来没有导致任何危害,即使我们只想和平地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善待每个人;即使这样,我们看到也不能制止这一切的发生。

问题:这么说来,只有犹太民族应该遭受到这所有的痛苦。那么,为什么整个世界也都在受苦?犹太人民首先应该开始改正吗?

莱特曼博士:是的,但是因为我们所有人在其内在的灵魂层面都是相互联系在一起的,就像经文上写的:“以色列的流放只是为了让他们和那些异邦人(其他民族)的灵魂相互融合在一起”,所以,从这里可以看出我们给这个世界的其他民族留下的印象是多么深刻,因为我们处在精神流放中,在这个精神下降的过程当中,我们也处于和他们同样的一种状态中。而且我们本身也想要与他们在一起,像他们一样。

这样,我们对他们所告诉我们的就会感到印象深刻,然后这种仇恨就会达到我们,意思是那些力量就会通过这样让我们理解存在着一个我们必须改正我们自己的利己主义本性的更高的理由。为了停止这种仇恨,停止这种反犹太主义,有一些事情必须要去完成。

问题:所以,你是否真的认为这些灾难是作为以色列民族还没有改正他们自己的惩罚呢?

莱特曼博士:不,不是惩罚,就像我描述的这幅总体的图面,你可以看到它不是惩罚,而是一个根据两个力量之间要获得形式同等的创造计划而运作的系统的一个发展阶段,也就是在我们的那些内在的力量和那个更高之光的外在力量之间要获得形式(品质)相等的过程的一部分。

如果这两个力量之间取得了平衡,每个人都将会感觉到永恒和完美。如果这两个力量之间不平衡,人类将遭受痛苦,而且,以色列将会是首当其冲的,因为它就是导致这种状况发生的原因。

而且,这个系统或程序已经预先被自然写就,并且在这个系统或程序内什么都不能被改变,除了我们人类的愿望,也就是我们人类唯一的自由选择选择之处,而那就是那个真的可以将我们从这种危机状况下拯救出来并且达到改正的唯一选择。

问题:那么,这个方法和任何其他方法有什么区别呢?他们说拿起某一本书,你读一遍,事情就会好转,这个世界将会改变。你做这个或那个,在这里有本质的区别吗?在这里有什么是新的吗?

莱特曼博士:这个本质的区别,并不在于读某一本书。而在于一个人学到他或她需要根据这个系统对他或她自己做一些什么必要的改变。

我认为这个本质的区别在于:你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有各种著作讨论内在的改正,改善你自己的品质,“爱邻如己”以及所有类似的事情,但是本质的区别在于卡巴拉智慧会将那个更高的世界开启给我们,并引领我们到达那里。你会开始看到,而且一旦你看见那个系统和它运行的机理,并且看到你本身就是这个不可分割的整体系统的一部分,那么,你就会知道如何去正确地行动,因为没有任何理论的证据,演说或争论可以在这里给我们提供帮助。我们看到只有在一个人能够感觉它并且看到它确实是如此的时候,才能使一个人信服,也只有这时一个人才能够超越他的本性去开始一种新的行动。一个人不可能将他或她的手放在火上,或跳至一个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同样,当他看到这整个的自然的现实系统是如何运作的时候,这个人将会正确地采取自己的行为。

问题:那么一个学习卡巴拉智慧而且感知到精神世界的人,是否它就会接受到更少的打击。或者他也接受到同样的打击,但是却对这个打击的看法不一样,因为他清楚地看到在这些打击后面隐藏着更高的目的和原因呢?

莱特曼博士:首先,这个人不会将打击感知为是打击,因为只有一个人揭示出并看到那个真正的图像,对他或她来讲它是否会更容易,因为那个人能看清楚他自己的状况,甚至它可能很痛苦,他仍能将它看成是有目的的一件事情。

这就像一个人病了并且需要做一些治疗,但是知道最后会获得一个健康的好的状态一样。这个人已经为那个最后将会出现的状态感到幸福。这被称作“对判决的甜化”或“对痛苦的甜化”。

那个人也马上看到他或她如何能够改正这个状态并且获得一个美好的生活,不需要通过再一次灵魂转世,不需要再过一千年,并且可以不用再成为一个贫困潦倒的人,不用再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不用再比其他创造物更低等。

并且这里,对你来讲,存在着一个简单、健康并对你已经公开的方法,而且在今天已经对所有人开放。

这在以前从未发生过,它已被谈论过几千年,但是没有人明白它。但是现在,他正在开始被启示出来,而且任何想要了解它的人都可以接近它,任何真正对它感兴趣的人,需求它的人都可以学习它、研究它,获得它。

问题:所以,你实际上是在说卡巴拉智慧,它的被启示和处于痛苦状态的人类对解脱其痛苦的需要会在某一点上汇合,在通往精神世界的路径的某一点上会合。

莱特曼博士:是的。

问题:那个汇合点取决于什么?听起来好像它依赖于痛苦。所以,也许现在有更多的痛苦是否更好呢?

莱特曼博士:不,如果能够说服以色列民族现在就开始去改正,以便我们不会达到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其他民族(国家)都对我们产生仇恨的状态,不会达到超越我们的控制能力的状态,不会达到恐怖主义发展到我们无法控制的地步的话,将会更好。

那条改正的道路对全人类来讲都会好得多得多。它比痛苦的路径好得多。而痛苦则意味着人们知道经历那些打击将给人类带来什么样的感觉,就像我们以前曾经在二战的大屠杀中经历过的那样,直到我们决定我们需要改变一些什么。

我们可以看到即使这样的痛苦在现在也还没有带给人类正确的答案。我们已经经历过那场种族大屠杀,并且因而,有一些人开始问他们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他们也许会说,没有创造者,没有上帝存在,没有控制着宇宙的力量。有一些人甚至已经将那个让他们感觉痛苦的术语抛在一边,而只是探究“为什么”它会发生。

因而,如果像这样一场大灾难都没能将我们引领到一个我们多少应该问一下为什么它会发生的原因的状态的话,这说明我们不得不再以其他形式经历它。我们必须揭示这个方法,这个智慧,这个整体系统的运转法则以及它是如何运作的,以便人类可以了解它并将它揭示。只有那样,人类才会认识到它是可以达到的,可以实现的,也就是才可能有真正的改正。

问题: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用很多方式正在利用危机和灾难试图去解释,使人们确信他们是对的,试图从别人的痛苦中获取利益。卡巴拉智慧在这方面有什么不同,如何向人类解释并说服他们,说服那些处于痛苦中的人们?

莱特曼博士:当然有很大不同,我可以这样表达,也许在我说的当中你也看不到什么区别,你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痛苦,也有它为什么产生的原因。每个人都这么说。然后,他们说这个原因是这样那样的等等,说这是人类的本性,也说人类必须改变,每个人都这么说。接下来呢?他们有没有提供更进一步的手段和方法?他们在他们手上有没有叫做更高力量的东西,有没有那个可带来改正、人们可以用它来改变其人性的更高之光呢?

人的本性是整个宇宙中唯一可以而且一直在改变的东西。我们是否可以利用某种力量来改变我们的这种天性呢?而这也正是卡巴拉智慧和所有其他教义之间存在的区别。

问题:所以,实际上在这里没有东西需要使人盲目信服?

莱特曼博士:是的,没有任何要使人信服的东西。而且,通过讲给一个人听,来使他或她信服是不可能的。

如果一个人感觉不到这就是他自己的问题,感觉不到他的痛苦是与某些更高的目的和原因有关联的,而且他自己不问他自己这个痛苦的原因的话,无论如何你也说服不了他。

巴拉苏拉姆在其十个Sefirot的研究(Talmud Eser Sefirot)——(我们有六卷这样的著作,这是我们主要研究的著作,十个Sefirot的研究)中问道。他在那篇文章的开始,在那篇简介中问自己,甚至他问他自己为什么要写这本著作;它是一本非常博大精深的著作。因此他问他自己“这本书是为谁而写的呢?”他既没有说是为宗教人士,也没有说是为世俗人士,也没说是为哲学家而写。他说他唯一的读者是那些在问他们自己“我生命的意义是什么?”的人们。

它是一个终极的问题。它仅仅只取决于一个人的内在发展的成熟度。他或她可以是一个建筑工人、一个鞋匠或一个教授。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是谁,他或她开始感觉到这个问题来自内心最深处,而且不可以再忽略它的渴望。这个人必须了解为什么他或她正在痛苦。为什么他的生命充满着痛苦?而且他们不是在问如何去逃避痛苦,因为逃避不了一个有关生命本质的问题。

但是那个人询问的有关在生命中存在的一个更深层的原因,“什么是生命?它从哪里来?为什么它充满了麻烦呢?”

生命意义,这个问题有着一个更深的基础,而且一个更深的基础已是一个精神的原因。这是因为在我们的这个世界中的一切都是从精神世界演化发展而来的。有很多人来找我们,而且他们都不同,而你根本不能预先知道谁可以接受这个智慧。

问题:那么,它实际上到底取决于什么呢?是否取决于一个人遭受到一千次打击以及越来越多的痛苦,那个心里之点在他或她内心开始觉醒,或者是否他们还会继续遭受更多的打击呢?

莱特曼博士:真正有智慧的人是那些能看到什么正在来临的人,而这就是整个的差异。有的人被击打了一生,却只是低下他的头:“我们能做什么呢?这就是人生。”

也就是说他或她仍然不会使自己的头脑沿着那个痛苦的感觉去进行思考,而这可以帮助他或她逃脱那些打击,并且防止下一次打击,开始去研究并找出它来自哪里并且为什么,这样他可以使这一切变得轻松愉快一些,并且由此改变他的发展的步骤。

也有一些人是随着自己的经验进化发展的,直到他们开始变得聪明,而且这些人会开始去探询生命的意义并以这种方式进化发展。

有很多痛苦是必要的,但我个人很乐观,因为我看到卡巴拉智慧是如何开始在我们的生活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我们将不得不开始我们被要求进行的改正,而且根据我们和那个更高之光取得等同的程度,我们将相应地进入一个和平与永恒的状态。

问题:而那也会包括全人类吗?

莱特曼博士:然后会扩展到包括全人类,我们将是其他民族的光,而这实际上就是我们身为以色列人的使命。

谢谢,莱特曼博士。我希望这回答了观众对灾难这个问题的疑问。毕竟,我们结束于一个乐观的信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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