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巴比伦的喧嚣
全人类团结如一人的想法已不再只是儿童故事中的想象。早在巴比伦时期,就有人为人类的团结准备了一种方法。今天,我们的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这样一种方法。
我们就像一堆核桃,被装在一个捆扎在一起的麻袋里。这种级别的团结没有办法将我们变成一个有机整体。麻袋的每一次轻微移动就会使他们在袋中移动并互相分离。因此,他们一直以来都只是部分地连接和聚集着。而他们所缺乏的就是来自内在的自然的团结。而现在任何造成他们团结的所有力量,都只不过是来自于外部的压力。这是非常让人难过的。
——耶胡达·阿斯拉格 (巴拉苏拉姆)HaUma(民族)
团结——就是某种我们不时体验到的,将我们带到一起就像一个人时感知到的东西。我们每年都以自己的方式,庆祝犹太节日,我们也分享很多植根于我们的文化的集体经验。
但是这种体验还不足以使我们变成一种真正意义上团结统一的人。正如巴拉苏拉姆(Baal HaSulam)的上述比喻所表达的,从旁观者看来,我们就像麻袋中的核桃一样,只是靠麻袋布将我们机械式地捆绑在一起。任何从外面来的敲击都会使我们在袋内动来动去,并且只有靠着外在包裹的压力,我们才暂时被迫“团结”起来。当外面没有任何压力时,我们就开始分崩离析。
很明显,这样的团结并不能真的使我们有一个整体的感觉。
什么能使全人类变成像一个人一样团结在一起呢?
二百多年前,一个国家宣布了它的独立。其居民来自欧洲、非洲和亚洲及世界各地。他们中有犹太人和基督徒,还有很多其他宗教和民族背景的人们,他们都是为了来到这个“有着无限的机会”的土地而离开他们自己的家园的。
这些人,被语言、信仰和文化分隔着,但有一件事却是共同的——一种对新的和更光明的未来的强烈渴望。为此,他们弥合了他们之间的分歧和不同,建立起了一个庞大的贸易体系。这个国家就是美国。
由不同民族组成的美国人民聚集起来,很大程度上是要建立一个基于盈利能力和效益的国家,而欧洲国家则不同,它们是基于共同的种族背景。英国、法国、俄罗斯、德国和其他国家,都主要是由同一种种族部落组成。对这些国家来说,共同的起源是那个将他们团结在一起的力量。
我们也会很容易认为犹太人也是因为分享某种共同的起源而形成的“民族”。但是,就遗传基因而言,这个世界却找不到任何所谓“犹太人”的基因。
另一种类别的团结
要了解“犹太人”是基于什么建立起来的,我们需要来一次短暂的旅行回到约5000年前的古巴比伦。美索不达米亚,尤其是其首都,巴比伦,是一个很像今天的纽约这样的一个熔炉。事实上,在许多方面,美索不达米亚是人类文明的摇篮。在当时,人类是一个宗族的聚合体。一种像动物一样亲密的本能使人类非常靠近彼此,就像一家人一样。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人类的利己主义不断增强,并使得人们开始彼此疏远。人们变得越来越只关注其自身的利益,而无视他人的需要。经过一段时间,剥削和仇恨出现了。
巴比伦人中的一个人看到了人性的这种变化,人类开始从一个温暖的大家庭,渐渐变成了一个为了利己目的剥削利用别人的巢穴。但这还不是他所看到的一切。亚伯拉罕认识到在其自私自利的表面下,人类,实际上,是一个单一的、完整的实体,就如同人体中的细胞之于人的身体一样。
亚伯拉罕了解到了一个关键点:一旦人类超越其自我为中心的利己主义并重新团结统一成一个实体的话,它将和那个将创造的所有部分绑定在一起无所不包的力量——也就是创造者相匹配。
掌握了这种新的观点,亚伯拉罕开始发展出一种能让所有人都能超越其利己主义的自我和创造者连接在一起的方法。但是,亚伯拉罕的同时代的人却很少表示出任何改正自己的自我的热诚。而那些少数按照他的方法行动的人实际上就是历史上的第一个卡巴拉学家团队。最终,这群人发展成我们现在知道的“以色列人”。
他们为什么被称为“以色列”?Ysrael(以色列)是两个字的组合:Yasher(直接)和El(上帝)组合而成。因此,以色列意为“与上帝直接连接”的人。这个名称暗示了以色列人民之间曾经拥有、将来要达成的团结的本质:一种超越种族、国籍或个人利己主义的因素的深刻的、永恒的与自然本身(上帝,在卡巴拉,上帝等同于自然)的连接。
远离公众的视线
由于人类的利己主义正在不断膨胀到新的高度,曾经团结的以色列人也渐渐失去了他们的团结,进而丧失了与那个无所不包的创造者的联系。这种情况发生在两次被称为“第一和第二圣殿的毁灭”的阶段。
最终,只剩下极少数人可以仍然可以感觉到那个无限的自然。而在大约两千年的时间里,远离公众的视线,这些我们称之为“卡巴拉学家”的人们,继续发展着亚伯拉罕的改正方法,使其能够适应人类的(现在依然在增长)日益增长的自我。
因此,多年来,正宗的卡巴拉一直笼罩在神秘、误解当中,并且在后来,甚至被商业化玷污了其智慧的纯洁性。
卡巴拉学家们一直在准备着当人类达到其利己主义的巅峰的时间的出现。因为只有那时,人类才会成熟到准备好并愿意使用且只使用卡巴拉作为一种改正利己主义的方法。现在,已是那个时候了。
生活在现代的巴比伦
今天,我们的生活并非远不同于那些住在古代巴比伦时期的人们。不可否认,我们有大量的食物、衣服、高科技通信、高速运输和诸如此类的产品。然而,我们的世界却被淹没在污染,生态灾难,腐败、仇恨、隔离、恐怖主义和各种其他形式的威胁当中。我们对仇恨和痛苦已变得如此习以为常,以至于除了愤世嫉俗之外,像“人类的爱”这样的理想听起来不只荒谬,甚至不可想象。
全球危机越升级,就会有越多的指责的手指开始指向以色列,即使他们根本不了解犹太人,生活看起来与犹太人也没有什么联系。理由很简单:自然就像一块位于在其领域的中心的磁铁一样,将它的所有组成部分都拉向它并纳入统一。但要被吸引到中心,我们需要执行由以色列人发展并保护着的那种改正或团结的方法。只要我们一天不使用这种改正方法,全人类将仍然深陷在利己主义的泥潭中,而我们人类相互之间以及人类和自然之间的紧张关系将会继续加剧。结果,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其他民族都在迫使以色列开始其改正。
以色列人必须认识到他们拥有的这种智慧的好处并将其付诸实施。真实的卡巴拉智慧与任何其他种类的神秘主义或宗教信仰都无关。它是一套相当系统的科学方法,并根植于自然本身,它的精髓实际上是通过掌握自然规律,并通过遵循自然规律,将人类提升到其下一个更高的存在层面。
当我们想恢复我们内在的这种团结的那个愿望出现时,我们将会发现那种自然的爱正在等待着全人类,并将洒满人间。用先知以赛亚的话来讲,以色列人将成为“各民族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