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发现怎样使给予的愿望进入我们的生活中,让我们看看自然是怎样做的。我们通过五种感官来感知外部世界,而且我们相信感官 所提供的现实的画面是准确而可靠的。但真的是这样吗?
和朋友散步时,有多少次我们没听到朋友所听见的?当然,我们没有听到某种声音并不表示它不存在。这只不过是因为我们的感官没有捕捉到那些声响,或者是我们 没有去注意。也或许是我们的朋友的产生了幻听!
在这三个可能性中,客观现实是相同的,但我们对此的感知却不同。换句话说,我们不知道真正的现实是什么,甚至它是否存在。我们对它所有的认知都是基于我们 所感知到的一切。
那么我们如何感知呢?我们使用一个可以最恰当地描述为“形式相等”的过程。虽然我们的每个感官回应不同类型的刺激,但它们都以类似的方式来运转。比如,当 光线穿透我的瞳孔时,视网膜的神经创建起一个外部形象的模型。然后,这个模型被译成编码,并移交给大脑,后者对信号进行解码并重建图像。当声音冲击我们的 耳膜或者什么东西触碰到我们的皮肤时,类似的过程同样发生。
换言之,我的大脑运用我的感官来创造一个与外在对象等同的模型或形状。但如果我的模型是不准确的,那我永远都认识不到它,并且会相信实际的物体或声音和我 在脑海中所创造的是一模一样的。
“形式相等”的原则不仅适用于我们的感官,也同样适用于我们的行为。比如,孩子通过重复周围环境中所看到的行为来学习。我们称之为“模仿”。渴望了解他们 出生后来到的世界,且没有任何的语言技能,孩子将模仿作为一种手段来获取技能,例如坐和站,讲话和使用餐具。当我们讲话时,他们观察我们怎样动嘴唇。这就 是为什么我们建议家长要清晰地对孩子说话(不是大声地说,他们的听觉比我们好)。通过模仿我们,孩子创造和我们相同的形式(运动或声音),从而了解他们所 生活的世界。
事实上,不仅孩子这样学习,整个自然都在展示通过形式相等学习的效率。小狮子玩耍的镜头真令人激动。它们蹲着埋伏,用青春的热情互相袭击。无论是阴影、昆 虫还是羚羊,它们都潜步跟踪。
在这一阶段上,其实没有什么被它们捕捉的危险,但对它们来说,跟踪不仅仅是玩耍。通过充当狩猎者的角色,小狮子表演出成年后要很认真地去执行的职能。
正是通过表演它们使自己成为狩猎者。没有这些,它们无法生存,因为它们不会知道如何击败作为其食物维持其生存的猎物。
要想感知到给予的愿望,我们唯一需要的就是在我们内心中创造其影像。如果我们,在进行给予时,仔细观察我们的思想和愿望,我们将会在内心中发现有个愿望和 自然中存在的给予的愿望等同。随后,就像孩子通过模仿声音和音节自然而然地发现语言那样,我们也将通过模仿给予来发现给予的愿望。
明白怎样把接受和给予平衡起来(像自然那样)会需要一段时间,但熟能生巧,我们定会成功。做到了之后,我们的生活将成为如此深远和丰富的无限涌现,甚至我 们将会惊讶迄今为止我们怎么能这么盲目。
在当天的世界,我们再也不能忽略给予愿望的运行。我们不像巴比伦人,我们不能离开或者转移到周边来避免彼此之间的矛盾。我们已充满了全球的各个角落,我们 无路可走。此外,我们如此紧密相互关联,想不去全球连结比把炒好的鸡蛋恢复到原状鸡蛋还难。
这可不是件坏事。没有全球连结,我们从什么地方能得到像从中国和印度运来的这么便宜的商品?谁在那些国家给工人工作和食品?现在世界经济正经历着巨大的下 降时,我们会看到全球化的好处,假如去正确地运用它。
其实,今日世界是跟巴比伦时期一样的大都市,只不过现在是在全球范围内的大都市。我们无法分散,所以我们要么团结,要么毁灭对方。我们是一个整体、一个躯 体,并必须学习采取行动的部分。我们越延迟,我们和我们的社会就变得越不健康。
于是,为了避免彼此毁灭,让我们共下决心一起走出这场危机。在雷尼尔山,乔希和我在痛苦的那一刻讨厌对方,但我们决定了表 现得似乎我们喜欢对方似的。令我们惊喜的是,这发挥作用了。
在山上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可以坐下来交谈。想要在全球范围内成功,我们需要一个全球性的通讯手段来交流团结的概念。说到这里,现在让我们来看一 下媒体。